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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太郎
等到博人稍微长大一点以后,桃式便不再用『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敷衍他,而是直截了当地证实了在他耳畔久久徘徊的那些流言:"人类的城里传说曾有妖狐魅惑了城主,诞下一双儿女,他们只留下与城主长相相似的公主,而把妖狐和另一个孩子逐出了封地——你就是那淫乱野狐的儿子。满意了没?知道了就别再烦我了。"
看到孩子震惊呆滞的表情,桃式有种得逞的愉快。他其实很明白那些庸人的顾忌——博人越是长大,长相就越似那传说中曾令城主不惜毁婚也要迎入家门的妖狐,只不过因为一半还是人类,所以只继承了外表,总算没有生出那股令正人君子也失仪狂乱的气质来。因为破坏了重要的姻亲盟约,城主遭到软禁,被架空了权力,也不知如今怎样了。但,这都不是桃式所关心的。
他关心的只有寄宿在博人体内的东西。
"你啊,不用去想其他事情,只要快点长大就可以了。"
"为什么?"
"到时我就可以把你吃掉了。"
又来了。博人嫌恶地撇撇嘴,扭头就跑。后面传来桃式毛骨悚然的笑声。
但他知道那家伙说的不是玩笑话。
鸦天狗
佐助出现的那天,强悍狡诈如桃式竟最终落败,代价是佐助也失去了一只眼睛。被神剑钉在黑色烈焰中心的桃式被烧去了年轻美丽的人皮,露出里头那血红、枯槁的身躯来,博人这才知道原来总是自称天神的桃式其实长着鬼一般锋利狰狞的长角,也会发出野兽那样的声音愤怒地嘶吼唾骂:
"你也被那狐狸诱惑了吗!!竟敢……狐火是我的东西!!!"
博人感到自己被一把拎起来,然后飞离了那片困住他十二年的山林。他抬起头,籍着月光,就看见血从鸦天狗那俊美无垠的脸上流下来,但对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随意地抬起手擦了擦,语气平淡地说道:
"你学过术法吗?"
博人诚实地摇头。桃式什么也不教他,仿佛在饲养一头没有心智的小兽。佐助眼中倒没有失落,而是放缓了语气说道:
"你要学会使用狐火才行,从今天起就跟着我修炼。"
"为什么?"
"他把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你,这样桃式才不能杀你。现在,只有你能救他。"
狐之子
又不知几年过去,人类的城邦世代更迭,对神灵妖兽而言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新的传说层出不穷,其中一个这样煞有介事地描述道:现任的城主已经当家了好几百年,只因为他的双亲中有一方不是人类,而是山神。山神偶尔会在下着晴天雨的日子里下山来人世巡游,却有一次不慎被当作狐妖掳回城里,自此被囚禁在城中,甚至还被迫诞下半人半狐的子嗣。其中一个孩子由最强大的鸦天狗亲自教导,获得了深不可测的神力,连王宫里最厉害的阴阳师也拿他毫无办法,这才夺取了原本不该由他继承的家主之位。还有一个流传得同样久的逸闻是,那位不老不死的城主,在城堡最深处的房间里,秘密饲养着一只从不为外人所见的狐狸,与他一样有着一双湛蓝的眼睛。
//.end.
一些超短篇
*是佐->鸣<-博的三角
#01 救济
"润滑剂和避孕套都放在这个柜子里,毛巾是一次性的,用完直接烧掉就好,不用费劲去洗。"
"……"
"他可能会挣扎,但一般不会很激烈,虽然我不觉得你打不过他但是方便起见把他绑起来也可以,沙发垫下面有绳子——但要小心别留下痕迹,不然鹿丸叔叔会很烦人的。"
"……"
"发作的间隔在逐渐变短,不知道这是代表恶化还是什么……总之一直到他恢复正常神智为止都不要停,如果你累了的话可以喊我进来,但我想应该不会发生吧…你就当我多嘴好了。"
"…博人,你……"
"嗯?"
换做是平常,他断然不会在孩子面前露出包含任何一丝不安的神情,但此刻他抑制不住让目光在鸣人和自己的弟子之间飘忽游弋,甚至不敢去直视在鸣人腹部那个原本是封印的位置显现出来的妖魅花纹。
来路不明的外道邪术——像鬼魅般,随着宿主的呼吸起伏而隐隐发光,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从底部的纹路开始颜色变深,就像是被灌注进了什么一般逐渐变色。
"还不够。那个古代卷轴已经解析出来的部分说,必须'全部填满'才能彻底拔除。"
"在那之前他会怎么样?"
"何必装傻,师父。"
你不是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吗。
那种致命的、毁灭自诩圣人君子的家伙们引以为傲的理性的……
还是说对你而言这不过是他原本应有的气味?
佐助不敢去回应少年眼中的质问。他保持了面色如常,在又一声竭力压抑着的低吟传来之际,他终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把他交给我?"
博人看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好像自己才是误会了什么一般,但也很快地被掩饰下去。就像是在回答为什么晚上忽然要一起用餐那样,漩涡博人用一种轻松、坦率而纯真的语气答道:
"我只是觉得他会比较想要你。"
#02 何度も
"我陷入了一段不伦之恋。"
训练日,休息的间隙,弟子提出了这样糟糕的论题。
佐助没有搭话,只是坐在一边继续喝水。他明白博人说的是真话,但他也很清楚对方寻求的绝不是他的开导。
"佐助先生,你爱上过有妇之夫吗?"
"爱上过啊。"
"嚯……"
少年发出一点也听不出惊讶的感叹声。倒也算不上伤人心,不如说会对他生出莫名崇拜的博人,原本也不是什么非黑即白的孩子。他抬起头,阳光正从树叶的间隙漏到博人的身上和脸上,模糊了那张与某人有着与生俱来的牵绊的面容。
"我爱上了不能爱的人,就像星期天早上重播的八点档那样。妈妈看了会哭得乱七八糟的那种。"
"是吗。那你现在希望怎么样?"
"希望什么的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啦。"
"你确定那是爱吗?"
"不然呢?"
"你不喜欢女孩?"
"也可以,但他更好。"
"你怕被拒绝,所以不打算采取行动?"
"我要是告诉他,估计能把他吓死。"
"因为世俗的眼光?"
"也许吧。"
"假如他也爱你呢?"
"不是同一种爱。"
"我明白了。"
佐助站起来,又瞬间跃到博人面前。博人从他眼中读懂一切,稚气未脱的脸抬起来,好像有看不见的泪水蒸发在了这片沉默里。
"很快就好,不用怕。"
在写轮眼启动的瞬间,博人忽然向他咄咄发问:
"师父,你这样洗掉我的记忆,到底是第几次了?"
勾玉转动起来。他想说自己也不记得。
——只要能让你们都减轻一点痛苦,无论多少次都没关系。
#03 公平起见
玄关传来响动。听得出门口的人正努力保持礼貌,不在这样的深夜弄出太大动静。博人敛起气息又踮着脚下楼,看见送鸣人回来的不是鹿丸,有点意外。
酒的味道。博人皱起眉。看起来相对醉得没那么狼狈的佐助单手揽着与他体格相差无几的男人将对方轻轻放到墙边倚着,扭过头看见从楼上下来的博人,吩咐道:
"你扶他进去吧。我走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醉鬼拽着斗篷的衣角拉到面前。
从博人的视角,可以清楚看见父亲把嘴唇朝着师父贴上去。博人猜想他可能本来是打算吻到嘴上,但因为酒精模糊了视线和行动力,所以最终只是落在了嘴角。
"他亲了宴会上每个人。"
佐助似乎一开口就后悔了,撇过头把责备的目光落在什么都没有的墙角。就连博人都替他的欲盖弥彰感到尴尬。他啧了一声走过去伸手搀起已经东倒西歪的鸣人,却被一股力道拽得跌坐下去,反应还算快的佐助试图接住他们两个,但三人最终跌成一团。
"笨蛋老爸!你干…嘛…………"
已经醉到咬字不清的男人搂着博人的肩往他怀里倒下去,没说完的半句话似乎是诸如"爸爸可没忘记博人的份哦"之类理智全无的呓语。博人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边瞪大眼睛看向佐助,对方正向他露出一个"我就说吧"的无奈表情。
他觉得嘴唇好像灼热得马上要烧起来了。
//.end.
#原作背景GB,四爱,雏×鸣。
陆心里很清楚,自己利用了赛罗的好奇心这件事。
赛罗接触过人类,但除了亲情和努力活下去的坚强心灵之外,在人类家庭里的经历并没有给他带来过多阅历。明白这一点的陆萌生了更深重的罪恶感。
几乎每次都要这样忏悔的陆被捏着双手摁在床上,他的身体对爱人来说实在太小了,而化身成这样的体格似乎已是赛罗的极限;他没有办法变得更小了,不管是体格还是性器,都无法再为朝仓陆缩小一点点了。
陆身上那个本不是用来性交的肉洞被塞得满满当当,如果不是他自身体质也异于常人,娇嫩的后穴可能会被过于硕大的阴茎给撑坏掉也说不定。陆向后仰起头,喘息里带着哭腔和哀求,但不是要求对方停下;他断断续续、口齿不清地表达着自己对这场性事的欣喜和沉迷,幼稚可爱的用词令正在他体内驰骋的情人愈发失控地加大了动作,把自己进一步深埋到那个狭窄、湿热、同时又紧到好像要绞断外来物的肉穴里。
他不停地插到深处然后向外退出到只剩前端刚好会被穴口卡住的位置,抽插过程中对内壁的摩擦给陆带来强烈、酸软和酥麻的感官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持续着缓慢射精的过程,在赛罗每一次的挺进中就被挤压出一点点液体,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没法顺利地出水,只好滴滴答答地缓慢流淌。
陆从粗制滥造的影像制品和纸质出版物上了解到这种事情。他想象自己变成大人以后会和心仪之人像如此这般紧紧拥抱在温暖、昏暗、狭窄的爱巢里,无论是床、沙发或是空无一物的地板上,他们会互相亲吻直到热切的情意浸湿衣服、染红皮肤,接着他们就不得不手忙脚乱地互相剥去那些布料,手指沿着脖子、肩膀和脊骨一寸一寸地巡游,最后再由一方进入另一方……
回忆着这些幻想的陆伸出双臂环绕着情人的脖子。赛罗化身成与人类相似的大小,但仍然高大得足以把他整个罩在身下的阴影中。陆早已意识到他与心仪之人的结合不会是他曾预想的那样。比如说,他不需要去脱对方的衣服,又比如说,宇宙人的皮肤并不似人类那样柔软,不如说更像是充满热力的肌理外面包裹着一层有生命的金属,光滑,坚实,密不透风。
这样的赛罗从源头上就切断了陆拥有普通性体验的可能。
最初是由陆提出来的。
那时候的赛罗略显惊讶,但马上给了他一个拥抱:“我很愿意。”花了很多时间为自己的愿望感到惴惴不安的陆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脑袋里冒出了新的疑问: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和人类做爱什么的。
尽管在进入星云庄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了自己不属于地球的事实,陆的内心始终还是把自己当成人类——和赛罗有着根本性的不同的存在。这样的自己却爱上了如星星一般永恒闪耀的宇宙人,那感觉就像是爱上了神,只不过不是身为信徒的那种虔诚之爱,而是带着世俗的欲念、是不能被原谅的一个愿望。
“真的没关系吗?”
赛罗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从被单下面探出脑袋的陆呆呆地看着赛罗。他不好意思在他人的注视下脱衣服,费了很大劲才把自己在被子里脱光。这样的举动无非是进一步降低了接下去要发生的事的浪漫程度,这让陆很懊悔。他本想给对方留下美好的记忆,无论这在宇宙人漫长的生命里是不是独一无二。
从脊椎到腰根处有股电流滚过。陆知道自己后面的高潮就要来临,他挣扎着挺起腰,用阴部和大腿根拼命地磨蹭着两人相连接的部位,赛罗似乎是担心他用尽体力昏厥过去,将他正面抱起来,双手绕到背后将他拥在怀中,给了他一个温柔、安抚的吻。
但陆渴求着更激烈的东西。更不顾一切的侵犯,侵犯肉体也侵犯灵魂。他满脸都是泪,因为失控的欲求,他忽然有了力气一把将赛罗推翻在床上,在对方有些惊讶的注视下陆抬起腰,肉穴把挺立着的阴茎吐出大半然后又用力地吞进去,因为情欲而湿淋淋的身体散发出可怕的吸引力,引诱他握住陆的腰引导着他去冲撞让双方都更疯狂快乐的方位。
本性害羞的陆不太会说一些淫言浪语,但在这样的时候,他仍然会发出一些含糊的呓语,像是小动物在撒娇呻吟,发情一般露出娇软的媚态。但这就足够让爱他的人陷入更加暴虐狂乱的欲潮了。陆在自下而上的冲撞之中逐渐绷紧了腰、腿和脚趾,身前已经不需要用手去抚慰也可以依赖后面的高潮而射精的性器不知道第几次迸发出来,喷洒在爱人轮廓分明的腰腹、胸肌甚至是计时器上。陆喘息着,目光迷蒙地望着那块璀璨、光滑的胸灯表面被自己的精液沾染的样子,罪恶裹挟着快感将他淹没。
“我还没结束呢——”
赛罗说这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急躁。
刚高潮过的陆再次被彻底贯穿。他的脸埋在被褥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赛罗哥哥,轻一点,小陆受不了……
陆的脑子一片混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被背入的姿势让他很难看清楚赛罗此刻的神情,他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撞击,敏感的穴口因为过度的摩擦而酸软发麻,小腹之中传来的刺痛更是提醒他已经被侵犯到了怎样的深处。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赛罗。
这样的念头像中毒产生的幻觉一般,萦绕在陆的脑海。
与其说是利用了他的好奇心,不如说是利用了他的爱。
因为很清楚赛罗已经对自己怀抱着爱这样的感情,不由得变得贪婪,不知餍足而最终越过了界限。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快像人类那样死去的陆在发现父亲给予的肉体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觉醒了漫长的生命,而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那种罪恶感会陪伴着他的灵魂直到永远。
让神变成了与己无异的凡人。在情与欲的狂浪之中,身不由己地沉浮。
意识到自己如此罪孽深重的陆在又一阵来袭的迷乱与高潮中无声息地流下眼泪。
//.end.
因为绝对不想留下什么并肩协作的恶心记录,他们总是分工明确;一个人负责挖坑的时候,另一个就必定会闲在一旁望风,或是抽根烟打发时间。
这次刚好轮到他做脏活。警笛声在公园外头呼啸而过,毫不迟疑。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赛罗松了口气。
"喂,可以了。"
他站在坑洞底部,抬头朝着月光明媚的夜空这样说道。地面之上,贝利亚不慌不忙地抽完最后一口,徒手摁熄了烟头,然后才从车后座上轻轻抱起那具已经开始发僵的身体。在赛罗看不见的角度,被宇宙恶党们盛赞为没有心也没有爱的大恶棍注视了那张安详、平静的小脸好一会儿,又低下头在那冰凉的额前落下一吻,才跳下坑洞。
赛罗熟练地、小心翼翼地把少年尚未发育完全就失去生机的手和脚分别放到人类在活着的时候也能感觉更舒适的位置。他们动作轻柔,但并不因为心存惶恐;他们彼此都已经让夜晚无数次染上血色,绝不是怕再次打扰目睹一切的月亮。
"睡吧,好孩子。"
新鲜掘出的泥土散发着腐殖的芬芳。一铲接一铲,两人有条不紊地掩盖住年轻的尸身,就像把月亮埋进水底。
"你用不着觉得抱歉。"
"这是对你自己说的吧?"
时隔多年,曾经一点就炸的臭小子也变得会调侃别人了。贝利亚发出感慨的笑声。
他们同谋杀死过的那些朝仓陆可爱的笑容重新浮现在眼前。白天乖巧地依偎在谁的怀中,到了夜晚就挖出谁的心脏、舔舐爱人温热的血。在每一个存在着"付出真心爱上那孩子就会被他吃掉"这样俗套的都市传说的宇宙,都毫不意外地可以找到捷德的碎片。
"他毕竟是我的孩子,灵魂受到诅咒也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和恶魔碎片性质不同,它们落到谁身上,谁就会因为他人的爱意而化身吃人的恶魔。
仿佛是在嘲弄着捷德为寻求爱而盲目残存的人生一般,这个诅咒在无数地球上掀起腥风血雨。
他们因此踏遍一个又一个宇宙,从来不知疲倦,不知放弃。
"走吧。"
宇宙人离开之后,星星在食人魔物的安息之处——也就是警方报告里称之为抛尸现场的地方,撒下成片的眼泪。
//.end.
偶然的机会,捷德旁观了一场审判。比起光之国竟然还有公开审判制度这个事实带来的冲击,被审判者的罪名更令他诧异不已。
“真的吗,他对一个人类……”
“竟然做出这种事……太可怕了。”
蛛网般的窃窃私语将陆属于人类的那部分不安给紧紧黏住吊在半空中。他偷偷瞥向赛罗,对方一反常态地神情严肃,一言不发地望着裁判庭中央。
接受审判的奥特战士是警备队的一员——曾经是这样。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从把曾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地球人带回光之国并隐瞒此处与地球所在的次元时间流速有天壤之别的事实,到在对方终于回到地球却发现一切早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之后、受害者因忍受不了孤独悲痛而自尽,甚至在那之后没有选择悔过而是试图窃取科技局的生命固化装置用以复活那个人……
听完罪状陈述的陆倒抽一口冷气。与其说是觉得被告罪无可赦,他更觉得惊讶的是自己竟对他的每一步举动都产生了理解和同情。意识到这样的共鸣在这个星球上反而是最恐怖而最违背伦理的念头,陆有些无地自容地低下头。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赛罗已然握住了他的手。
“他会被怎么样呢?”
“应该是被永久地囚禁起来吧,作为惩戒。”
“这样啊……”
离开庭审现场陆仍然有些失神。他耳边回荡着案犯毫无悔过之意的自白:
『如果我也是人类的话就好了。』
说他邪恶无耻他却又如此地纯真无私,甚至没有要求对方也一样地爱自己。
“小陆,你选择了变身真的是太好了。”
“诶?”
“不然的话,我也许会做出一样的事也说不定。”
赛罗露出毫无罪恶感的笑容,一边这样告诉他。
//.end.
臭名昭著的宇宙恶棍深感自己命数已尽,决心去见一见自己心爱之人。由于再也不能回到故乡,这个愿望对他来说有些遥不可及;但是,机缘巧合之下,他见到了对方的孩子。那少年与故人相似到了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血缘的地步,令他看得出神,久久无法移开目光。
尽管已经没有太多力量残留,他仍然想方设法使用了一点小计谋,让那孩子降临在叫做地球的行星上。那是他在年轻时无比渴望与心上人一起前往的目的地,就是在这里,泰罗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光之使者,而他的入队申请则被盖上了一个刺眼的【不合格】。
在夺走一个因陷入不伦之恋而绝望自裁的男人的身躯后,托雷基亚在天时地利的骗局中伸出援手,次数多了以后,泰迦深信他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伙伴"。他制造出怪兽又与泰迦一同将它们打败,就像是故意出题给孩子做的家长一般,渐渐地竟也将初出茅庐的新人培养成了独当一面的战士;泰迦将他视为知己和导师,"我的BUDDY托雷基亚"——是的,泰罗的孩子这样称呼他。他觉得自己再度爱上了某种可怕的天真,抑或是与自己那位青梅竹马如出一辙的美丽心灵,尽管二者随便选其一都足以将他焚烧殆尽,这一次,他没有再选择逃走。
"我一直都妄想着把太阳变成我的所有物,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离开了我。"
他没有选择这么说。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察觉到了其中的讽刺意味。
"泰迦,谢谢你来到我身边。你爱我吗?"
回答是肯定的。但托雷基亚深知这种爱和泰罗对人类的爱没有本质区别。这不是能让他心满意足死去的理由。
他于是用指尖划破了对方的皮肤,沾了一点金色的血液,在泰迦诧异的目光中放到嘴里尝了尝。这一次,终于,他得到了答案。
"果然。就和我想的一样。"
他说谎了。实际上,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悔恨和狂喜同时在托雷基亚的心中掀起惊涛,可惜他已经没有办法流泪;邪神在他身体里盘踞得太久,几乎吞噬了他所有表达真情的能力,只剩下对永恒燃烧着的太阳的渴望,依然驱使着渺小的恶魔不断追寻。
而今,一切都已明了。
他的旅程就到此为止。
"你是我和太阳的孩子。不要忘记我,泰迦。"
留下这句话,混沌哲学家托雷基亚在泰迦奥特曼的怀中化作光粒子,随着宇宙之风飞向火花塔所在的方向。尽管托雷基亚总是自称叛徒与恶魔,但在这样的时刻,他与其他回归故土的光之战士并无二致。
至少在泰迦眼里是如此。
很怪很怪的故事。
赛罗做了个一辈子都难忘的怪梦。梦里头捷德的灵魂散落在不同宇宙各个角落,他只好一点一点去收集,而心爱之人回到他身边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最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一次,是希卡利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有一片捷德的灵魂降临到了某个性状怪异的宇宙里,必须要从蛋里孵出来才行。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生物媒介,只好现场“生”一个。
“没办法,这种时候就只能靠我和梦比优斯了。”
听希卡利说到这里的赛罗脑子已经差不多要过载了。没过几天,他看着那个躺在梦比优斯怀里、正散发出美丽光芒的“蛋”,再加上希卡利那一句“快来看看,好不容易生出来的,梦比优斯可是很努力了”,直接把他仅剩的常识理智都砸了个粉碎。
“多可爱啊,虽然个头是大了点,但这样孵出来的小陆也会比较健康吧。”
平时三两句话就能把自己调侃得头大的梦比优斯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还有几分憔悴,赛罗感觉自己冒了一身冷汗。他稀里糊涂地伸手把蛋接了过来,只听到里头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啦”,紧接着就看见蛋壳上一道冒出强光的裂痕……
“不!!!别的什么都行但是千万不要叫梦比优斯妈妈求求你!!!”
当日,赛罗被朝仓陆以“赛罗哥哥还是去银十字看一下比较好”为由暂时赶出了星云庄。
经过老婆的建议,警局paro的托完美适配离婚文学这个托,可以直接套用,笑死
3俗狗血家庭伦理剧,顺带一点我家产品(赛捷)
“你可来了,快趁托雷基亚来之前把我带走!”
“你火急火燎把我叫来就为了接你放学?不是我说,托雷基亚又想干嘛?”
“你不知道他有多烦!而且我一点也不想掺和到他俩的那些事里……拜托你嘛赛罗哥!”
“行是行但我还有事要加班啊,你要跟我去局子里等着?话说,他怎么办?”
被赛罗指了指的小朋友正难为情地捏着好友的衣角,很大的一双眼睛在泰迦和赛罗之间转来转去,好像不知道要看哪里才好。
“啊,你是……”
“那个,上次…谢谢你救了我……”
“你是贝利亚的那个宝贝儿子嘛,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嗯、嗯……你好,赛罗哥哥……”
学着朋友的叫法称呼对方的小陆脸更红了,觉得十分可爱的赛罗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原来你是泰迦的同学啊,这么巧。要我顺道送你回家吗?”
“小陆本来打算放学和我一起玩的,谁知道托雷基亚忽然说要来接我放学……他到底是怎么找到的,我都已经转学了!”
“我听泰罗说托雷基亚好像在跟他争什么抚养权……”
把两个小朋友抱上车的赛罗把万年不用的后座安全带抽出来的时候扬起一阵灰,泰迦嫌弃地咳嗽起来,但还是接过来系好了。
“我这车可没什么儿童安全座啊,你们乖乖坐好。”
“你搞什么啊谁让你开警车来接我啦!这样我们看起来岂不是好像被逮捕了一样!”
“有什么办法,我的车昨天抓人的时候爆缸送修了啊。你小子哪那么多抱怨,再嚷嚷给我下去!你看你朋友说什么了吗,多乖!还不学学!”
“小陆你也说句话呀不要忍气吞声!”
“我、我觉得挺好的……我还没坐过警车呢……”
“喂!小陆你是站在哪边的——”
“共同监护权?”
抑制着把手里那一沓文书扔回对方脸上的冲动,泰罗尽可能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自从我提出离婚开始,泰迦的事你一个字也没提过,为什么事到如今才想起来要跟我一起抚养孩子?”
“我想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保持好亲子关系,有什么不对吗?”
托雷基亚在“亲生”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宣昭着两人之间某种即便分手也无法割断的既定事实;听出此意的泰罗脸色有些阴郁。多年前的一次争吵中托雷基亚曾经口不择言地说过泰迦和自己的血缘存疑之类的话,泰罗此刻非常希望自己这位多疑又健忘的前夫还记得脸上挨的那一拳。
“泰迦不是你儿子。”
“我验过了,就是我儿子。”
“……你还真去验了啊。”
虽然因为熟悉对方的秉性而并不感到意外,泰罗还是感到了一阵头疼。
“你别闹了行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别牵扯到孩子,泰迦跟我说你又找到他新学校去了,他都没法好好上学了。”
“我的要求不高,一二三四五跟你,周六周日我来带他就可以了。”
“那不是周末能陪孩子的时间全被你占了吗!你当我傻啊!”
“我不介意你过来和我们一起,我很大度的。”
“我介意!”
“你最近是不是在和别人约会?”
“啊?关你什么事。……我才没有。”
“撒谎。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你打算给泰迦找新爸爸了。”
“什…………等等,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忽然来跟我提什么共同监护的事的吧?……你在嫉妒吗?”
“怎么可能,少自作多情。我就是想找机会跟你多来几发而已。”
“……你给我拔出去。马上。”
※这是BFF宇宙《常住久居》系列背景下面的一个小故事。介绍太长不用看,其他篇目在合集里,一言以概之就是在特异点宇宙出生的备受宠爱的小王子因为帝国缺乏光能而被寄养在光之国的猫和光家的小捷德和他的好盆友小泰迦的各种小故事。
“赛罗哥哥、赛罗哥哥。”
那甜甜的声音呼唤着他,谁能拒绝呢?赛罗蹲下身去,那孩子的视线才勉强与他平齐。小陆一直都是这么小小的,泰迦不算同龄人里很高大的,但也已经比贝利亚的孩子高出一截。
“怎么了?小陆。”
孩子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赛罗马上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暂且摆脱不了万一被老爹发现会被打个半死的畏惧,所以他撑起披风,把两个人都裹在没人看得见的甜蜜阴影中,才俯身、低头、捧起那小小的脸蛋,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这是一个吻。但不同于大人对孩子们的那种宠爱之吻,也不是亲密好友之间那种问好、祝贺或是晚安之类的意思,而是真真切切、对恋爱意义上的情人的吻。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小陆开心地抱住他的脖子。
“赛罗哥哥,你会和小陆结婚嘛?”
“当然,等到你足够大的时候……”
“那赛罗哥哥就是小陆的‘后宫’了对不对?”
“啊?这是你哪里学来的词啊!谁教你的……”
“爸爸说过的呀。”
“你家老头子都教了你什么啊!”
“嗯,爸爸说小陆想要几个‘后宫’都可以,但是小陆只要赛罗哥哥就够了哦。”
“……我现在好像应该很高兴但是又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不能理解他复杂心情的小陆着急地揪住他的披风说道:
“赛罗哥哥是不是不要和小陆结婚……?”
“不是、当然不是了,不如说我现在就想和你结婚,但是我可能会被我老爹把头都拧下来……”
“那是什么意思…?”
“没事,你以后就懂了。”
“赛罗哥哥,你再亲一下小陆小陆可能就懂了。”
“哎呀,你啊。”
//.end.
伟大的皇帝在人间做了个梦,梦里一个容貌英俊但语气令人不快的老头声称要夺走他身份,他的生活,"还有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了。"那家伙的厚颜无耻和势在必得深深激怒了皇帝陛下,就在他想狠揍对方的时候,梦醒了,他低头一看,自己最心爱的的小小小小小孩子正趴在他胸口拿着一个医生过家家游戏套装里的玩具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前,左听听,右听听,最后抬起小脸咬字不清地问诊:"PAPA,小陆是医生哦,你有哪里不舒服嘛?"瞬间扫空所有坏心情的贝利亚先生立即入戏,只见他捂着胸口向一边缓缓倒下去,声音故作沙哑道:"爸爸生病了,只有小陆能治好爸爸。"
"那就来发射闪光治疗光波吧!很快就能治好咯!"
"小陆真厉害,爸爸这就把其他家庭医生都辞退,以后只要小陆就够了。"
一部分新来的住家小弟头一回见识行事如恶鬼一般狠戾的大老板这副样子,纷纷张大了嘴说不出吐槽的话来,路过的二把手走过来给了他们一人脑袋上招呼了一记,训斥道:
"看什么看,有了儿子你们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