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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戀
ASK點單:“太太今天我生日可以求一段中学猿美吗?记忆中太太没怎么写过他们呢。”
Attention
※日系家庭倫理劇風。伏見pov口述體。
※有大量的情色/非道德情節、不文雅的語言以及暴露的性器官描寫,如果您未滿18周歲或是不能接受此類故事,請勿閱覽。
※因為官方尚未給出太多關於猿美家庭背景的信息所以有很大部份PO主自己的捏造設定(很狗血,很八點檔),請勿當真。
※以上OK的話請開始閱讀。
初 戀
我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八田美咲剛轉學過來的時候,我們對他所知不多,只在教職員室的閒聊中約略曉得會有個家庭背景有點複雜的學生加入這個班。女生們做著各種猜測,男生則期待著如同漫畫中純美可愛的女人轉來班上,因為據說名字很漂亮,精蟲上腦的傢伙們已經紛紛開始猜測其外貌——然後他們都在那個小個子跟在班導師後面走進教室的時候噤了聲。
“這位是今天開始轉來我們班上的八田美咲君。”
是男生。
雖然身材矮小,頭髮也有點太長,幾乎遮住了一半的面容,但確確實實是男生。
平板的身體,毫無起伏的前胸,從捲起好幾折的制服袖管下面露出來的細瘦的手腕,讓男生們頓時失去了興致,哀歎聲此起彼伏。
“安靜、安靜……那麼八田君,你要不要做個自我介紹……”
他在一片嘈雜中抬起眼睛瞥了一眼完全沒在聽的人群,最後把目光落在我的方位。
“——我可以坐那裡嗎?”
他指了指我前面的空座位。
雖然開場白冷了點,他不算是那種問題很大的學生——至少一開始不是。但也並沒有讓人特別想去接近他,或許這和他的態度有關。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要把自己和其他人孤立開來,但他看上去就是那種說不上什麽話的人。
沒所謂。我想。我也不喜歡和人有過多的來往。這樣的人坐在前面,不會被煩,對我來說很好。
但是我想錯了。
“誒,這題怎麼寫?”
數學堂考途中,他忽然拿著近乎全部空白的卷子,轉過頭來問我。
——雖然只是隨堂測驗,未免也太大膽了吧……我心裡嘀咕著,一邊瞥了眼坐在講臺後面打瞌睡的監考老師。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
我有點不快地低下頭佯裝繼續做題。
“告訴我又有什麽關係,你不是都寫完了嘛……嗯,這什麽字…猿……比古,是吧?”
他眯著眼努力瞄著我卷子上的姓名欄。
央我幫他卻連我的名字都沒搞清楚嗎?他那理所當然的態度弄得我想笑又有點生氣,正巧這時候老師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
“八田和伏見,你們在做什麽!”
黑板用粉筆寫上的大大的【不准作弊】看起來很諷刺。
我不屑地哼了一聲。
“報告老師,八田他……”
他急忙轉身回去,卻半回過頭用眼角緊張地偷瞄我。
“什麽?”
“——他跟我借橡皮。”
這樣說著,我在老師看不見的課桌另一邊把自己的試卷偷塞給他。
他愣了一下,然後悄悄對我比了個感激的V。
說真的,第一次的對話簡直沒營養透了。
不過我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跟我一樣,不是什麽乖孩子。
——而壞孩子總是容易被壞傢伙盯上。
就跟老套的漫畫和電視劇一樣,不太融入群體又誰都不屈從的他,經常引來一些麻煩。而他解決的方法毫無智慧可言。帶著各種傷口來上課似乎變成了他的常態。是個不懂得怎麼圓滑處世的傢伙。
我不欣賞這種笨蛋式的做派,但也不打算評論什麽。說到底,我自己也是個被人形容為“難以相處”的人。
後來據說他被學校裡的什麽地下勢力給吸收,更加成了大家都躲避的存在。
我不置可否。反正跟我沒什麼關係。
而那天的事情,純屬意外。
我不是那種有樣學樣就拿來當耍帥資本的人,但偶爾也會到沒人的地方抽一隻。在那個如同往昔一般平淡無聊的午休時間,我靠在天臺水塔的牆壁後頭吞雲吐霧的時候,八田美咲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我說了我不想做的吧!”
另一個聲音我不認識。出於突如其來的好奇心,我偷瞄了一眼;穿著本校的制服,有點不良的樣子,大概是那個據說把他納為一員的所謂的校內幫派的人吧。
“幹嘛那麼快拒絕?告訴你,這事來錢比你打工快多了。”
“那我也不要。”
我聽不懂他們說話的內容。本來就和我無關,而且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事,我本來也不是那種多事的正義人士……這種情況下難道不是找機會遠離才對嗎?
雖然理智這樣判斷,我卻沒有挪開步伐。
“誰啊?!”
等我反應過來,剛才的另一個人已經走掉了。他衝過來一看見是我,緊張得直冒汗。
然後他低頭看著我腳邊亂丟的煙頭。
“什麽啊,你這種好學生也會偷偷做這種事嘛。”
“……哼,沒有你和你的‘朋友’們做的事厲害呢。”
“…………你,你知道些什麽……”
他忽然滿臉通紅地低下頭,手裡緊握著一隻終端。
我知道他一直是用手錶型的終端的,所以這隻……應該是剛才那個男人給的吧。
我瞥了一眼。是市面上那種爲了某些特殊需要而即用即丟的單向型終端。也就是只能接電話,不能逆向撥出號碼的意思。
——大概是某些不能給老師甚至警察察覺的‘生意’吧……我無意知道細節,只是對他擺了擺手:
“放心,我沒興趣,也沒有閑到會去跟別人講。”
他看起來好像鬆了口氣,乾脆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
“喂,我問你哦……”
“幹嘛一副就地閒聊的語氣,我們很熟嗎。還有誰讓你坐下了。”
“這裡又沒寫座位號人人可以坐啊!誒我問你啦……你有女朋友嗎。”
“…那關你屁事啊?”
我沒好氣地說。一邊從菸盒裡抽出另一隻。
“說嘛!”
“沒有。”
“真的啊?看你一副很受歡迎的樣子,沒想到啊。”
“你是哪隻眼睛糊到啦,愛上我了嗎?”
“你想打架喔?!……誒,你說爲什麽有的人會想做那種事啊。”
“……啊?”
“就是那種——”
“喔,做愛是嗎。”
“靠你不要說得那麼直白!”
只是這樣就面紅耳赤,果然是處男。
“……而且我不明白啊……爲什麽有人明明已經結婚了,卻還要和其他人……”
但他的話就說到這裡,沒有後續,仿佛也沒有在期待我的回答。
“——因為舒服吧。人總是容易屈服於慾望。”
我裝模作樣地說著仿佛很有哲理的話,把單純的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沒試過?”
“你試過嗎?”
我們幾乎同時問出口。
他眼睛裡的光忽然像鬼火似的亮起來,給我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嘛。”
“吶,我不把你在天臺抽菸的事說出去,你也幫我個忙吧。”
——說得好像我很在意被人知道自己的另一面似的。我又用力吸了口,不屑地睨著他:
“有種就來親啊。”
然後他反倒緊張起來了,一副不知怎麼下手(嘴)的樣子。
我心裡覺得好笑,伸手扯著他的衣領一把拉過來。
完全沒有技巧,只不過是嘴唇和嘴唇貼在一起而已,還因為用力過猛而稍微撞到了牙齒。
大約五秒之後,嘴唇分開了。
明明是始作俑者,他卻紅著臉、一臉驚惶地看著我。
“對、對不起,我……很噁心吧?”
他語無倫次地試圖緩和這種尷尬的氣氛,與其說是在說服我,看起來更像是在為自己出格的行為找個藉口。
“…………我沒那麼說。”
“抱歉!剛才真的是昏頭了……忘、忘了吧,反正你、你也只是好奇是什麽感覺不是嗎,所以……”
他低下頭,雙手合十對我道歉,仿佛我是受害者。
“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就……忘了它吧?好不好?”
我的心情有點複雜。但是看到他那麼誠懇的樣子,我又什麽都說不出來了。況且實際上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都顯得欲蓋彌彰,還不如保持沉默,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雖然其實那並不是我的願望。
“等等。”
正要從天臺樓梯走下去的時候,我一把拽住他,從他衣袋裡摸出剛才那隻單線終端。
“這種東西還是丟了比較好。”
然後我替他把那東西扔下了樓。
他愣了一下,然後有點崇拜地看著我,讓我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