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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以前,曾經撫摸過一次。
也只有那麼一次而已。
那柔軟的、帶著血肉溫熱的甜蜜觸覺,伴隨著來自他那鮮活生命的微顫和脈動,久久地縈繞在我心裡。
直至今日,在我的指尖,仿佛仍殘留著那種醉人的感觸。
『美咲,讓我摸一下。』
『啥?』
『上面的耳朵。』
『——哈啊?!』
彼時、還穿著雖然已經是能定制到的最小號、還是不太合身的制服、卻被那種老氣橫秋的款式給襯得愈發幼稚的美咲,在聽清我的要求以後,著實愣了一下,而後以迅速而準確的動作緊緊捂住了頭頂上那對毛茸茸的東西,連原本垂在後面的尾巴都緊張地捲到了大腿上。
『神、神經病啊!摸這個幹什麼!』
『摸一下又不會少撮毛。』
『那也很奇怪啊!你自己不也有麼摸你自己的去!』
『那我的也給美咲摸。』
『我才不要!!』
一番協商不成、最後用喝牛奶作要挾、早早地倒幫我把蔬菜全吃掉了的美咲大呼不划算、然後磨磨蹭蹭、不情不願地把掩著耳朵的手放了下來。
與生俱來的部件,由於其生理意義上的特殊性,使得任何對它們的碰觸都變得如同帶著有色意味的幻想一般,讓人隱隱有種背德般的期待。
大人們的教誨是:絕對不可以隨便讓人碰觸耳朵跟尾巴。
身心都還是小孩子的美咲,有著叫人不能不喜歡的漂亮的大耳朵。耳根處蓬鬆的毛髮總是缺乏梳理似的隨意翹著,仿佛處在成長期的幼獸尚未完全褪去的絨毛一般——那究竟會是什麽樣的觸感。
(美咲的觸感。美咲的溫度。美咲的味道。)
——實在是很想知道。想得快要瘋掉了。
『…………那,只能摸一下下。』
『喔。』
『……只能3秒鐘。』
『……你明天開始自己喝牛奶。』
『……好、好啦!5秒!5秒可以了吧!』
『30秒。』
『太長了吧!!10秒!』
『20秒。』
『15秒——』
『成交。』
他豁出什麽似的低著頭,垂下耳朵湊過來,一邊惴惴不安地偷偷抬起眼睛看著我。
『……那、等下也會讓我摸你的吧。』
『當然……』
因為緊張和莫名的羞怯,美咲的耳朵在我面前微微顫抖著。
而我的心跳得好像快要裂開了。
※※※
“誒——還有過這種事啊,真看不出來呢,那個猿君。”
“很——莫名其妙是吧!那傢伙的腦子裡一直就裝著些奇怪的東西。”
“那,感覺如何呢?”
“哈?”
“就是——你不是說他也讓你摸了他的嗎?感覺如何?”
“…………那種事情,早就不記得了。”
“……誒呀,有點可憐呢,猿君。”
“你說啥啊十束哥!受害者明明是我吧……——啊好痛!鐮本你輕點!!”
“啊、八田哥你別亂動……不好好消毒的話……”
“死猴子下次再使詐咬我耳朵我一定把他頭上那對也給拔下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希望你幫他拔掉呢……”
“哈?那是啥意思啊草薙哥?”
“沒什麼啦哈哈……對了要不要看尊還有耳朵時候的照片?或許可以止痛喔……”
“咦咦咦還有這種的?!”
“哈哈哈,但是拍畢業照的時候就沒有了,訓導主任臉都氣綠了呢……”
“…………草薙,你還沒刪掉啊。”
“誒呀尊原來你在啊……”
※※※
“伏見。”
“…………”
“伏見!”
“…………啊?……喔,副長是你啊……”
“這麼忙的時候,怎麼一副心神恍惚的樣子!”
“非常抱歉。”(棒讀)
“……剛才,幫你打電話問過了。”
“……啊?”
“和HOMRA的……監護人,咳,確認過了——「那個」和「那個」今天也都還在的。”
“…………”
“所以現在可以安心工作了嗎,伏見。”
“…………OK。”
謝謝你,副長————
已經連續加班超過72小時、卻一瞬間如同吃滿了蘑菇而POWER MAX一般精神抖擻地繼續手頭的工作的伏見猿比古、和被心情down到極點的上司的超低氣壓給弄得烏煙瘴氣的辦公室給折磨了很久的下屬們心中同時爆發出了對自家二把手的女性無限真誠的謝意。
//.end. 好了啦真的饒了我吧XDrz
燈野老爺給畫的小後續XDDD
身高悲劇的美咲和爲了讓美咲解氣而半蹲得很累的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