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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識的熟人又來了。
當班的同事用手肘戳了戳他,一邊向著門口撇撇嘴。看見正撩開暖簾走進來的人,他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在制服圍裙上擦了擦手指上的油漬,然後才從櫃檯後面走出去。
“歡迎!”
他微微躬身,尋常地迎客。
來人淡淡地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很少有人會像這樣,獨個兒在深夜來這種小居酒屋。非常高挑,面容清俊、但一看就是鮮有笑容的那種男人,大衣裡面是種不尋常的深藍色,樣式大略是在哪裡看過的制服;不知是不是剛剛下班過來,眉頭之間帶著些疲憊倦意,不太願意說話的樣子。他將他帶到僻靜些的位置,落座之後正要起身去端茶,卻被一把捉住手腕,又拉著一起坐下。
——誒呀呀,這不是還沒喝酒嗎。
他四下望望,更加難為情地把手抽回來。
“……要、點些什麽?”
“隨你端來吧。”
“那怎麼行…”
不知緣由地,眼前這人總給他異樣的不自在感。在哪裡見過、卻怎樣也想不起來的那種。他猜想對方或許認得他,但比他更不好意思說什麼,也就這樣沉默將就下來;但這個看來地位還不錯的男人,簡直像是和誰約好了一樣,總在他當班的日子準時地出現,又從未見到他桌子的另一邊有誰坐下。
不喝酒的男人。除了蔬菜之外幾乎什麽都點,但並不真正吃多少。
上桌之後就幾乎不開口,也從不理會任何的搭訕。常常在座位上一直待到他下班的時候。
誰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八田,你可別被那種人泡走了,看起來是控制慾很強的類型喔,會很辛苦的。”
“胡說什麽呢!”
他紅著臉抄起托盤給多嘴多舌的傢伙腦袋上來了一記。
“那是什麽?”
“嗯?這個啊……”
又過了一陣子,他在給這人親得天昏地暗差點喘不過氣之後,低眼瞥見對方衣領裡頭的皮膚上不尋常的傷痕。
表面看來已經癒合,卻殘留著些慘烈,讓人不敢猜想發生過什麽。
“只是個丟不掉的舊東西,不過已經不會痛了。”
對方露出難得的微笑,雲淡風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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