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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是個神奇的人。他似乎想知道甚麼就能知道甚麼。從發現這一點的那天起,宗像受到了各種自然和超自然的衝擊,以至於幾乎再也沒甚麼能撼動他的世界觀。除了……』
“比我想的還要狼狽一點呢,宗像。”
這樣說著的男人在正對著他頭頂幾十公分的雪地上蹲下來。他眼裡所映的,是倒轉180°的熟悉面容。
“還有甚麼要說的嗎?不信邪的條子頭兒。”
“唔,您還是很迷人。”
“呼。”
對方對著他的臉吹了口菸。菸頭撳在雪地裡沒了熱度。
“說點兒我不知道的。”
那一頭紅毛在陰灰冬日的慘白天空下尤其地醒目。
宗像覺得自己幾乎又要變得鬱鬱寡歡了。因為他想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形容周防尊。他通常會叫他無業遊民,野蠻人,流氓混混,或是你這禽獸之類的,有時是用甜蜜的聲音有時又顯得很不耐煩;這些形容似乎全都正確,又似乎沒有一個能說出真諦:他喜歡這個人卻又為此感到罪惡,可惜的是對方看起來並不像他一樣在意——真是可惡的傢伙。可惡極了。
“我認輸。”
宗像歎了口氣。他的手機震個不停,大概是部下們在四處尋找擅自行動的上司的下落。
“請給我tips。”
他緊緊盯著那雙單薄的嘴唇間洩露出來的微笑。神秘莫測、引人遐想,翕動之間就會帶出一個接一個的謎題。
“——那個和尚是假的。去盯著前幾天你們放走的人,他肯定會去那個寺裡找東西。”
“……原來如此。”
他深吸一口氣,心領神會地閉上眼睛。
“——不過,我從沒和您提過和尚的事吧……沒記錯的話。”
“…………啊。”
“……算了。”
不願意再看一次那可想而知的「你不需要知道更多」的敷衍神情,宗像扭過了頭。他的眼前是城市郊區渺無人煙的荒野地帶,不遠處是自己撞損半邊又滑出公路的車子,滿地凌亂的車轍和不勻均的鞋印提醒著他的的失誤所在。
原來如此。這是他最不願意在周防面前說的話。每一次每一次,當他不得不藉助這種力量去破解疑難的時候,複雜的懊惱總一陣陣衝擊心墻,糟糕的回憶席捲而來。
“我不會再問您是怎麼知道的了。”
“是嘛,不錯啊。為你好。”
“您對草薙出雲也說過這話?”
“怎麼了,今天?酸溜溜的。”
“說過吧。”
“沒有。他從來不問。”
簡直是自找的……對自己在這種地方莫名的小氣和對方毫不掩飾的坦然態度深感沒勁的宗像動了動酸痛的脖子,摸了摸胸腹確認自己的肋骨還都完好。
“——就是用這種方式幫助那個男人逃跑的吧,你。”
他保持著平躺的姿勢。鮮少從這個角度觀察周防,令他覺得有些特別。當你把一個人從各個角度各種意義都巨細無遺地領略過,改變自己的位置,由下往上去看他,往往會有不同的感受。
而這種感受,對於此時的宗像禮司來說,卻是難以言說的一件事。
就好像把自己放出去的箭,原樣收回一樣。必定會受傷。
“即使是最有經驗的警探,也不可能僅憑那點線索就拼湊出那麼完整的案情脈絡……反過來,如果這種能力被犯罪集團所用,後果難以想象。”
“犯罪集團……嗎,草薙自己大概不這麼認為。”
“還不明白嗎?你那是在助紂為虐,周防。”
“是嗎?那幫你們破案又算怎麼回事呢,宗像。”
“這難道不是公民應盡的義務。”
“你直說是讓你包庇‘在逃嫌犯’的好處費算了?”
“還有伙食和住宿費。”
“小氣鬼。”
“一碼事是一碼事。”
——就這樣躺下去也不是個事,他想。周防又是那種寧願就這樣在髒兮兮的地方騎上來也絕不會伸手把他拉起來的人,一切還是得靠自己。
反正,就算這個人和別的甚麼人之間有過甚麼不能細想的事情,他也決定不再去多想了。言而總之,誰先放得下,誰的勝算就大一分,不是嗎。
但這不是為了和誰爭個你死我話。
//.演員檔期衝突,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