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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又是什麽角色。
在琢磨出答案之前,已經入戲太深難以自拔。
Reincarnation:情熱煉獄
『老實說啊,我呢……比起強求不該有的幸福,更喜歡隨波逐流、順其自然。』
『我相信已經發生的事情,冥冥之中一定有它的合理性。』
『就比如說吧……我家的這個孩子,您也看到了——他生下來就沒有帶著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記憶’,我就相信這一定是有它的道理所在。』
『啊,不好意思,咯著你了?那下面是我藏的槍。哈哈哈,別緊張,我現在可是正經的生意人……只不過萬事小心為好。……我一個人的話倒是無所謂的,不過嘛……』
『不瞞您說,我已經習慣用打火機點菸很久了。』
『所以,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請理解我在聽到他問我「夢裡出現的劍是什麽」這樣的問題的時候,我的心情。』
『那是……我沒有辦法也絕對不想向他去解釋的東西。』
“——草薙又和你說什麽了?”
又到冬天了。就像晨間新聞裡說的那樣,要不了多久,這個城市就會被皚皚白雪所覆蓋。
孩子們早已換上冬令校服。 因為違反校規而被勒令在家反省的尊剛被草薙關完禁閉,一鑽進宗像車裡便直奔主題地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動手扯他的領帶。
“沒什麼,你的監護人只是提醒我,再對你亂來的話說不定很快會上社會版頭條。”
“啊哈、真是老花樣。”
“呵。”
『所以,我……說不恨您呢,』
『——那當然是假的。』
“宗像。”
如青色果實般散發著未熟芬芳的聲音,一瞬便將他已經飄遠的思緒拉扯回來。
而說話的人,仰躺在空間寬敞的車後座上,衣褲全都毫無顧忌地向他敞開,似乎已經迷醉於他充滿技巧和柔情的撫摸,嘴唇與其說是在吐露語言,不如說只是在毫無目的地輕輕呢喃。
“宗像……”
非常難得地,尊對著他微笑了。不是往常那種帶著有意無意的嘲弄、或是充斥著對大人世界的玩世不恭,而是非常純粹、毫無他意的笑容。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的宗像不由得愣住了。
從宗像的角度——就好像從幽深寒冷的海底一直向上望,看見天空裡瞬間炸開的美麗煙火一樣,假如有能稱之為感動的眼淚,也早該融在海水裡了;但是這一次,他發現自己在等待和放棄等待、尋覓和放棄尋覓的十數年間,終究沒法放手的東西,原來從未變過。
就在這個時刻,毫無防備地躺在他的身下、從他充滿淩駕意味的俯視的角度看下去,這個身體和靈魂都滾燙得連在幻想中碰觸他都會被狠狠灼傷的少年,用蜜糖一樣黏稠甜膩的聲音呼喚著他的名字,好像比世上任何人都信任他、依賴他、將一切都毫無條件地交付給他、把受寵若驚的幸福白白送到他手上。
“宗像……”
沒有命令,沒有懇求,沒有任何存在實際意義的話語,就只是毫無目的地喚著他。
就好像每一個甜美熱辣的遊戲裡,唇間洩露的那句愛語。
就好像每一個冰寒徹骨的噩夢中,胸口盛開的那朵玫瑰。
“『宗像』”
(『我討厭你那種表裡不一的說話方式』)
(「在床上幹嘛還老說敬語?」)
(『抱歉,讓你抽到下下簽』)
(「謝謝你幫我解悶」)
(『什麽都不用再說了』)
(「不要講些我聽不懂的廢話」)
(『你走吧』)
(「我沒有和別人睡過,你該高興才對」)
(『「宗像……」』)
“宗、像……”
“很…舒服……宗像、那裡……”
“用力點、啊……頂得、好深……”
“很爽……啊……你的、…好熱……”
“唔…嘶…!不要前後一起……弄…弄髒車子、我可不管你…”
“啊、哈…宗像,我要和你說……件、很好笑的……”
“嗯……笨蛋、等一下…射在制服上、的話……啊…對…再、再摸我……嗯”
“嗯啊……就是……我啊……我…夢見你了……哈……是不是、很奇怪……”
“嗯……別舔那裡!又不是女人……啊”
“…哈哈、你不知道…夢裡頭、你好年輕……還有…”
“呼……啊、嗯……我、夢見你……把我……哈哈、把我給……”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
“唔……!…幹嘛、突然翻過來幹……啊!”
“放、放開……你幹什麼……不、唔——”
“這樣好痛!別玩這個、宗……”
“唔、嗯……不……啊!我說了不要!宗像禮司你這混……啊啊!!!”
“………………”
“不…………要……不、啊、嗚、哈啊……宗……宗像…”
“我、……啊、啊!求你……”
“停……停、下…啊…嗯……不、行——會…壞…”
“唔、放過我……啊……不、要在裡……面…那樣弄……啊……拿、拿出去……”
“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饒了、我…………嗚……”
“…………宗……像”
吶、你呼喚我心中的,這頭野獸,
是爲了折磨我,還是因為,你也像我渴求你一樣地,需要我?
——告訴我。
“——就此道別吧,周防君。”
//情熱煉獄.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