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苦夏里的陌生人(中)
部下抱著大疊案情報告跑出來的時候撞到他,嚇得臉都歪了一半,他沒在意地拍拍對方的肩,自顧自走過去。進來警局沒多久但已被職場荼毒的年輕人在身後訝異地對同伴道:“伏見先生這是怎麼了?”
大概連局子後面每天中午過來討食的貓都看出來他心情好得不得。整個4課上下被一連串有組織有預謀的疑似黑社會活動案搞得焦頭爛額,他卻整天輕飄飄。
老是冷著一張臉女上司都帶著詫異,莫名地看著他。
他和八田交換了郵件地址,每天有事沒事地聯絡。其實這樣的事情過去不是沒有,但不知為甚麼,唯獨八田發來的每一個字,都像嚼不膩的糖果,在幻想的口腔裡甜甜地發光。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他試著輸入些無傷大雅的話發過去,但不知是因為太遲鈍還是真的沒有過經驗,八田對他有些顏色的試探,一概牛頭不對馬嘴地甩回來。
於是他又開心地幻想起對方多年來是不是一直過著清心寡欲的獨身生活,機緣巧合下始終未能覓得一位合適的伴侶,從身體到心都還沒拆過封。多美妙。就像一口未動的果凍,平整,光潔,香甜,滑膩,在點心勺的撩動下,可憐地、柔軟地輕顫著,泛出誘人的水光。
他想把自己的大勺子插進那塊果凍裡去,一口一口,憐惜地挖起來吃掉。
“你甚麼時候有空?還記得六本木的GAME CENTER嗎?”
他其實不記得,但點著頭迎合。八田笑得太好看。
“給。”
他其實也不喜歡甜品,但還是高興地接過。
八田伸手幫他把上頭快滑下來的半顆草莓按了按緊。他直直盯著對方不好意思地笑著把沾到奶油的手指放進嘴裡,好想大聲說放著我來!
“真不好意思,要你請客……”
“哪裡,以前上學時候你不也經常請我吃嘛。”
“啊……是喔?”
他腦袋空空蕩蕩,低頭咬了一口抹滿巧克力醬的餅皮。
甜到爆。
夢裡的八田變了模樣。鄰家妹妹一樣的半長頭髮被剪到恰好蓋住半輪耳廓,露出纖細的頸脖,眼神對他不再連連閃躲,而是有些乖順熱切地望著他,教他心裡好像被一千萬隻調皮的爪子輕輕抓撓,柔軟的肉墊搔過神經末端,逼他就範。
那雙眼睛讓他想起了寵物店櫥窗裡的小狗。
他斷然不會想去上動物;但如果是八田,他想。很想。
想舔過對方全身,把麥色的皮膚染出一層羞澀的粉紅,或是把那莖芽和自己的握在一起慢慢研磨,讓兩人的慾液濺滿他全身,然後用手指抹開,寫出一個長久以來不敢說出口的字。
其實他沒有真的看過那個軀體,最多不過在學校更衣室瞄過幾眼那光潔的後背;爲了掩飾尷尬,還急急地轉過了身。
——『我很大喔,你可以嗎?』
他對幻想裡的八田說。其實心裡早打定了主意。
於是那個八田就對他害羞地笑笑,沒說可以也沒說不行,只是笑盈盈地看著他。
事不宜遲,他果斷地拔槍挺進;只要對象是這個人,就連臆想也那麼的快樂。他伏見猿比古何曾如此,激動得差點一入敵陣就繳了械。
這一波極爽,仿佛多年積蓄的慾望終於找到了出口,一發不可收拾。
(啊——!說好不射在裡面的……)
(咦?我們有說好嗎?)
(你……!)
他不忘在腦內補充不太高雅的事後臺詞,覺得自己簡直太有文采。
正在他對著手機屏幕上八田的最新幾封郵件獨享餘韵的時候,工作緊急聯絡的字樣像蛋糕上的忽然被濺上的芥末汁一樣嗆得他迅速軟了下去。
嘖嘖。真麻煩。他隨便抹了抹屏幕上的精液,按下通話鍵。
“伏見!目標組織在新宿……活動……馬上……受傷……逃——……”
電波似乎不太穩,上司的聲音在隱隱約約的,聽一句漏一句。
“啊——知道了,這就來。”
發送過來的座標不太遠,他正估摸著甚麼路線開過去比較快,門鈴響了。
奇怪,會是誰?他沒有半夜會來訪的朋友。
——至少目前是沒有啦。
“嗨,猿比古……抱歉,可以在你家借宿一晚嗎?”
他的呼吸像水閘被一隻無形之手緊緊擰住,下半身的熱度還未全褪,幾乎又被全線燎燃。
門口的八田的笑容看來有點虛弱,但,還是非常可愛的。
他不動聲色地掐掉了再次打進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