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告訴我,你的火焰是什麽味道。
【Light My Fire】
宗像的終端在第二回合之後短暫的休憩中不識相地響起。從被子邊緣露出來的一點點好像星星落在玫瑰花瓣上那樣的紅色,不耐煩的咕噥聲,伸出一隻手將不怕死地嘀嘀作響著的物件一把掃到了床下。
他的嘴唇就在被相當亂來的歡愛弄得濕漉漉的脖子後面,卻沒說什麼,只是很輕地笑了一聲,;一手沿著尚未發育完全的腰線、肩頭、手臂和手腕一路慢慢摩挲過去,把手指嵌進比自己小上一大圈的指隙間。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沒有了罪惡感,也沒有了對風月之事該有的猶豫;假使自己對這個孩子來說總不過是一介毫無干係的風塵人士,“那又有什麽不好。”——這是他前兩天對特地來尋訪自己的草薙出雲說的。對方雖然態度友善,卻沒了一雙會笑的眼睛;當對方詳盡地講述了自己是如何將如今正好小他24歲的周防給撫養長大,又是如何百般努力想要補償出一個沒有束縛亦不被打擾的人生,他輕輕偏過頭,注意力全在無關緊要的字眼上:『哦呀,這麼說來,是在學園島事件的同年嗎。』
草薙終於收起原本就並不溫暖的笑容:
“坦白講,我希望您不要再與他有任何形式的接觸——無論是作為第四王權者,還是作為宗像禮司先生您本人。”
他們沒再有更多的對話,任由沉默的空氣壓在肩上。辦公室的空氣裡隱約漂浮著從窗戶縫隙裡流瀉進來的、只屬於春日的芬芳。在很久——久到好像上一輪人生那麼久以前,他曾莫名有過想與某個『不識風雅的野蠻人』共坐賞花的念頭,有點奇怪但也不是那麼過分,唯一的缺憾是不存在什麽讓人樂觀可能性。在那之後當然每年花還是會開,甚至一年比一年更要開得好,如今當他想到在那些相似甚至同樣的花蔭底下,全新的、沒有被鮮血染汙的生命在以怎樣歡欣的步伐成長,他忽然覺得,一切也並不是那麼令人失望。
“你殺過人嗎。”
“殺過。”
16歲。正是對什麽都好奇、也對什麽都不相信的年紀。在他劍下流乾最後一滴血的人,理應是相信著什麽死去的,但那究竟是什麽,已經無從得知。沒有記憶,沒有力量,沒有什麽神神叨叨的前世今生幻夢無常,就只是個出席日不夠畢業的普通的壞小孩。
最完美的新生。
“信嗎?”
“信啊。”
“哦呀,不害怕嗎。”
“怕什麽?”
奇妙的幻覺涌進腦海。熟悉得就像自身記憶,讓他再度從內而外地溫熱起來。
“下周這時候一起去賞花吧。我去學校接你。”
“賞花?老頭子一樣的興趣…還真適合你,哼。”
“呵……你是說我平常就像是老頭嗎。”
“勉強來說,只有一個地方不像。”
對方抬起大腿撞了撞他的側腰,然後熟門熟路地用膝蓋摩擦下去,隨著契合過無數次的身體之間迅速的互相反應,像個審視領土的國王一樣不知饜足地笑起來。
“反正最後還不是要上賓館,你就別玩花樣……唔”
他低頭吻住那年少輕狂、不吃風情的嘴唇,把剩下的不屑全部吃進肚裡去。
就像如今已經不復存在的HOMRA曾經的二把手所說的,無論作為王,還是作為一個無名無實的友人,他都沒有立場再踏入這個人的人生。而他緊握在手裡的籌碼,不過是寂寥生涯之中最後一點不羈和自私罷了。
——但是,終究無法熄滅的火焰,就任他燎原吧。就好像在那個平淡無奇的晴天,在熙熙攘攘、滿是奇裝異服的年輕人的街頭,行人燈亮起,人潮湧動中誰也沒有注意,一個來自東京都的40歲男人,因為擦肩而過時偶然的一瞥,而再也沒法向前邁進一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