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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叫你不要再和我見面,那個人一定是正確的。現在的我既不是情聖也不是正人君子,只是個像別人一樣貪圖著你的風塵老男人罷了。』
Reincarnation:火熱教誨
宗像是個怪人。尤其是當他吐露著字眼生僻的言語、一邊卻幹著些道貌岸然的勾當時,更讓尊這樣覺得。很少有人會對小孩子使用這樣嚴謹的敬語——他把對方熨得一絲不苟的領帶拽成一團:“別用那種裝模作樣的說話方式,聽著不爽。”
對方笑了。令人背脊僵硬、膝蓋發軟的那種。當然尊不會示弱,帶著不知畏懼的自信和挑釁之心,他甚至曲起腿貼上宗像尚且風平浪靜的股間。
“那就如你所願,”
宗像以一個點到即止的吻撩起他的小火苗,語調卻在下一秒變成冰霜:
“——脫了衣服站到鏡子那邊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鏡面上熱氣氤氳。指痕像蜿蜒山間的溪水交錯在霧白色的水汽之中。裝潢奇特的情色旅館房間裡,迴蕩著他斷續的、偶有泣音的喘息聲。
宗像由後面扣著他無力的腰肢,只用手掌支撐起他搖搖欲墜的身軀,但完全沒用什麽力道似的;而尊幾乎只夠力氣趴在鏡面上,從反光裡頭看見自己已經不像樣的迷醉表情,以及更為清楚的、身後的男人遊刃有餘的微笑,一邊還在往更深的地方將他狠狠挖掘;裡面已經濕淋淋一片,前頭還射了好幾輪在鏡子上,丟臉到不行。
“這就不行了嗎,說大話的小傢伙。”
他被放開,想回以顏色卻腿腳脫力地跌在被稠液染汙的地毯上。
他想著,像宗像這樣,從外表完全看不懂內心的男人,追求的到底是什麽。
他並不討厭這種遊戲。說實在的,再多的花樣,來幾個他都照單全收。因為宗像確實給予了他快樂——那種燒灼他內心的、徹頭徹尾的快樂。這很好。草薙告訴過他,活下去不必思考很多。他一度以為自己是草薙的私生子,風流往事莫再提之類的,被當面問起的時候對方難得地被一口菸狠狠嗆到然後哭笑不得地否認他的猜測;隨後出現的宗像禮司帶給他更多疑惑,就像有時候醒來已是天亮,他不把他送回家而是直接送去學校,同學別有意味地笑著問他那是誰,Sugar Daddy嗎?他拍開搭到肩上的手淡淡說道,只是每週兩三次、來和自己上床的男人,而已。
“……是啊,你到底——是誰的孩子呢。”
宗像的聲音心不在焉,一口一口樂此不疲地將菸渡給他。尊享受著那種略帶清冽的滋味,好像飲用迷幻劑那樣舒服地眯起眼睛。
“或許,是我的也說不定。”
他愣了一下。意識清醒過來,抬起手想給對方一拳卻果不其然地被反制到身後。低低的、得逞般的笑聲響起在他耳畔。
“別開這種玩笑,噁心。”
他確實有內心抽了口氣的感覺。即使說瞎話也面不改色的男人。他喜歡宗像從不追根究底的地方,但相應的,關於宗像自己的一切,他既不抱持興趣也沒有義務去瞭解。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尊一直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唯一的麻煩不過是草薙的嘮叨,但還在能忍受的範圍之內——就算宗像有天告訴他自己家裡其實有妻有兒,他也沒打算過分驚訝。從對方第一次把他按在車後座上吻到失氧那時起他就知道,這正是那種絕對不能用外表去評判的人。說衣冠禽獸倒也不至於,畢竟宗像做什麽都有種熟透的優雅,哪怕是在用種種手段將他弄到幾近失神的時候,也保持著有序的呼吸和沉靜的微笑……
他想看宗像禮司因為什麽而失去理智的樣子。想到不行。
『我要教給你的事,今後還有很多。』
『但最重要的,現在就請聽好了。』
『你之所以重新來到這世上,必定不是爲了再次被我……』
『……誒呀,已經睡著了嗎。』
『晚安,周防。』
//火熱教誨.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