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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AU:Atem是Aibo的表弟,社長是Aibo有實無名的男朋友(???
大概有微微的闇表箭頭,介意的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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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誰?”
門打開的一瞬,海馬瀨人的思考頻率驟停了差不多有人類時間的三秒,這於他而言算得上是一件不尋常的事;迅速地瞥了一眼公寓門口書有「武藤」字樣的名牌,確認自己尚且沒有因為連續工作72小時的疲憊而走錯了地方,他的底氣一下又上來了:
“你又是哪位?”
話雖這麼說,其實海馬大概能從對方和武藤相似到了仿佛雙生子一般的長相上大致推斷出某種微妙的親緣關係,心裡倒不是完全沒有頭緒;說來也怪,明明是差不多的面容,和總給人溫善可愛好親近的印象的武藤相差甚遠的是,眼前有著銅色肌膚、全身散發出迷人異國情調的少年,卻有著好像把『危險,切勿投餵』的字樣給寫在了DNA序列裡那樣的鋒利氣魄。
近年來稍微積累了一點世俗常識的海馬決定換一種說法:
“你是遊戲的誰?”
儼然一副屋主模樣堵著門口的少年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眼神讓海馬覺得有些扎皮刺骨,說不出來的不自在,而對方說出來的下一句話,更是差點讓他失去成年社會人的寬容風度:
“哼……你就是遊戲正在交往的那個小白臉嗎。”
黃金地段鬧中取靜的高級公寓,配備著世界頂尖的隔音設計,身處鬧市區卻不受都市喧鬧的叨擾,是海馬集團地產部門的得意之作。此時此刻,往日裡令人心曠神怡的靜謐卻像有毒氣體一樣,讓室內的尷尬氣氛到達了極點。
素昧平生的兩個人唯一的默契就是沉默。空間裡唯一的動靜則是來自浴室的水聲。
換做平常,水流在情人光裸的身軀上滑動滾落所帶來的幻想通過聽覺傳達過來的美妙感覺,不可謂不浪漫不動人,此刻卻仿佛世上最磨人的煎熬。已經無心像以往那樣享受內心浮想聯翩的海馬只盼著武藤早點從浴室裡出來,給這場鬧劇畫個句號。而這種期望其實進一步地加深了他的不快:要不是有他人在場,隨時闖進武藤的浴室為非作歹這種事原本可是他的人生樂事之一。
相比海馬的神經緊繃和莫名不快,沙發另一端的少年卻一副悠然自若的模樣,仿佛早已經把這裡當做自己家,甚至自顧自地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
“Atem——”
浴室的方向傳來了濕漉漉的呼喚聲。看來這就是少年的名字了。
“不好意思,我忘記拿洗完澡穿的衣服,能不能……”
驚覺不好而從沙發上彈起來的海馬在被武藤求助的少年有所反應之前對著浴室方向出聲罵道:
“你要粗心大意到什麼地步!”
“——誒!?海……海馬君?”
簡直難以置信的毫無防備!如此腹誹著的海馬在被嚇到了的武藤“什麼時候來的…”的詢問聲中熟門熟路地大步邁進臥室抄起衣櫃裡的家居服、又三步並作兩步趕緊塞進了已經敞開一條縫的浴室門內。砰!在武藤反應過來之前,海馬用力摔上了門。
簡直可以說是過度反應也不為過。清楚意識到這一點的海馬乾脆倚在了浴室門口。他實在不想去應對客廳裡另一位來客任何可能的表情。
“那個……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遠房表弟Atem。”
“看起來可不怎麼遠房啊。”
“啊,大家都這麼說呢……”
已經快要接不下去的無營養抬槓還在持續。因為實在不知道應該坐在誰的旁邊才比較妥當而乾脆坐到了茶几上的武藤背後冷汗直冒;這種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有種仿佛幹了什麼壞事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完全是個謎。
“美國分部那邊的項目已經開始了嗎?”
“暫時沒什麼事了,所以就先回來了。”
“辛苦了,今晚回去就請好好休息吧。”
“嗯。…………啊?”
像現在這樣默默地把目光默默地漂移到別處、一臉心虛的武藤,海馬算是好久沒看到了。超負荷運作加上長途跋涉的疲倦帶來的不快也沒有這一刻聽到對方這句話來得有衝擊力。開什麼玩笑,你知道我緊趕慢趕跑回來公司也不去家也不回就直奔你家是為了什麼——
雖然不會把“我都準備脫褲子了你就這樣對我?!”這種肺腑之言直接說出來,海馬瀨人大少爺還是盡可能直接地表達了自己的強烈不滿和些許委屈不甘:
“你再說一遍?”
啊好香。剛洗完澡的武藤,簡直像一塊檸檬味的慕斯蛋糕。好餓。已經電量告急的海馬社長驚訝於自己此時此刻還有餘裕分心。坐在一旁的表弟先生恰到好處地打斷了他和武藤之間原本或許還有商量餘地的交涉:
“需要我迴避一下嗎?”
(——可惡!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明明都看到遊戲在動搖了。)
(再威脅一下絕對能得逞——)
(啊啊啊!混蛋!)
“海、海馬君一定很累了吧!有什麼事明天去公司說也來得及,不用這麼晚趕過來的!真的,你該休息了——”
幾乎是連拖帶拽地把海馬送到玄關的武藤掩耳盜鈴般胡言亂語著,在把他推出門之前才小聲補了一句:
“今天真的不行,有小孩子在……對不起啦,海馬君,算我欠你的,好不好?晚安。”
在門徹底關上之前從門縫中窺見不知何時靠著玄關走廊的墻面、正對他露出勝利者的神秘微笑的少年的一瞬,海馬心裡即刻飆起了髒話。
如此奇恥大辱!來日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話說回來,什麼小孩子,你也太沒危機感了。)
想起那個小子剛才的眼神,他現在有點後悔那時候聽了武藤的話,把這屋子裡的監控全都拆掉了。
看來以後耳根子還是不能太軟。就算是當事人在枕邊抗議也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