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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前告知:原作背景嵌入 Loveless世界观 :“每个人出生后都长着动物一般的耳朵和尾巴,只有在进行了某种形式的 xing / 行为后,耳朵和尾巴才会脱落。”(高河弓《LOVELESS》 since 2001)


带着这样的设定展开的小侦探的故事。






有些事情,竟是习惯了以后才逐渐觉察。


那些眼神里所裹挟的,是所谓怜悯。


 


 


每周三放学后,他会从结伴回家的孩子们的行列里消失。特殊受害者保护法令里,专门列出了详细的后续诊疗条例;相关部门为他安排了固定的心理医师,强制执行,学校则需要和警方按月报备他的精神和行为状况,从不间断。


转学第一天就引发的骚动像融进水池的一滴血;再怎么稀释,也永远地留下了咸腥肮脏的滋味。


 


『看到了吗?就是那个孩子。』


『我也听说了!竟然是真的,被弄掉了耳朵和尾巴……』


『还这么小啊。好可怜。……』


 


 


警方特派的监察人员和校方负责人详细交接了有一小时之久。他抱着书包坐在校长办公室外头,路过的每一个人——无一例外地对他投注过来一种惊异的眼神,而后迅速转变成了更为复杂的东西;说不好是同情,惋惜,或是顺理成章的好奇,多少也掺杂了一些别的;他一开始还觉得挺有趣,甚至假装不经意地与他们对上双眼,小小的恶作剧收获大人们慌不择路的眼神闪躲,观察了一阵之后,却又被各色各样的目光中流露出来的那种奇妙的、或许是无心的恶意给弄得有些心烦;正觉得没劲的时候,便服的警方督导员带着校方人员走了出来。


他们非常小心地和他打了招呼。语气中有种不自然的关切。


 


“可以的话,请安排女性教师担任班级主任……还有尽量不要让成年男性过多接触他。”


“明白了,这个一定……”


 


与他“同龄”的小孩子们的知识有限,最多惊叹一下他有些与众不同,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年纪稍大的孩子多少对他更好奇些,但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之举。


 


一切还好。


只要对大人们别有意味的、可以说是过了度的“关爱”态度习以为常的话,一切就都还好。


 


 


 


“柯南君,你还记得你的耳朵是什么样的吗?”


“耳朵?”


“形状和毛色什么的,还有印象吗?”


“我不记得了……抱歉,安室先生。”


 


可爱的面容上装饰着演绎出来的无辜表情,一如既往地防备着他。这也没什么,毕竟在一个被列入特别监护名录的孩子面前提出这样的问题,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在违法边缘试探。


当他伸出手去状似爱怜地抚过小孩子的头顶,抚过那对不存在的耳朵,他不能控制自己去想象那对等同性征的“物件”还留在对方头顶上的样子。纤薄的皮肉和柔软的触感,覆盖着薄薄的绒毛,轻轻碰触一下就会可怜地颤抖,是这个世界里身心未熟的标志,是需要大人世界的法则和良知去悉心保护的象征。


而它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指甲剪掉了还会再长,乳牙脱落了会长出新牙,但是“耳朵”和“尾巴”,掉了就是掉了,再也没有代替品。即便佩戴上造工精良的装饰物,也终究取代不了失去的东西。


那是被残忍侵夺的童贞,是作为一个孩子绝对不该失去的东西。


那是没等到他出手,就被不知什么人给夺取了的战利品。


 


 


 


 


灰原头顶上面的耳朵在冷气的吹拂下无意识地抖了抖。本人大概毫无知觉,只是自然神经反射。注意到柯南的目光,她似乎心情大好,丝毫没有歉意地继续作弄他:


 


“羡慕也没用哦。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体质。”


“喂,明明是因为你做的药,我才变成这样的好不好。”


“副作用也是因人而异的,每个人的激素水平不一样…你看我的就没有掉啊。不过也算搜集到宝贵的资料了,还得谢谢你呢。”


“恶魔……”


“实在受不了被盯着看的话,给你做对假的?”


“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我才不干。而且万一在高速移动中掉了的话岂不是更麻烦。”


“也没办法啊,毕竟世人还是以这种东西来界定‘孩子’和‘成人’啊……”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小少女的尾巴前端在他眼前轻轻摇动起来。灰原饶有兴致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小动作。


 


“不过,我也很好奇呢……”


“什么?”


“你的耳朵和尾巴。可惜没法亲眼看见了。”


 


 


——无聊。


这样下过定论之后,他在灰原戏谑的目送之中离开。


在警方的案情记录中,那天晚上他被送医之后,虽然没有检查出明确的痕迹,但仍被标注为因为受到不明手段的性侵害导致“耳朵”和“尾巴”脱落,需要接受长期的心理治疗。由于当时还伴随着其他施暴痕迹,尤其是头部受伤,警方对他“不记得了”的口供也只是作为参考而已。过早失去指示性性征的孩子往往会被送交专门的机构进行半封闭式的抚养,一方面是方便接受心理治疗,另一方面也是一种隐性的保护措施: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失去了象征纯洁的标志,走在任何地方都会引起侧目;形形色色的目光就像无言的刀刃,等到真正意识到的时候,本已备受伤害的“他们”往往会承受更加不可理喻的中伤。


 


——把我当成了“特殊受害者”呢。


这是在江户川柯南诞生于工藤新一失踪的那个夜晚之际,从他人眼中获知的第一个真相。


 


 


 


“是因为经历了很多事情才变得这么敏锐吧。柯南君。”


“安室先生是想说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你就像是大人一样。”


“是大人或是小孩子,有那么重要吗?”


 


他趴在车窗边沿望着外面渐渐沉入天际线的夕阳。黄昏的景致转瞬即逝,黑夜开始降临。安室朝着反方向加快了车速,仿佛是在试图靠一脚油门逃离那即将浸没城市的夜色,好跑赢“孩子们”必须回家的时间。


 


“和我这样单独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害怕?抱歉。”


“为什么?”


“毕竟……”


 


他明白对方话里的关怀却哭笑不得。他没法告诉安室,他的耳朵和尾巴是怎么样因为意外而消失的。一个大意的代价,解释起来牵涉的东西太多,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


 


以前没有怎么在意过,现在才发现,原来大人们是如此地执着。并没有任何真正的生理实用的东西,却是这个世间未熟果实的证明,也是最甜蜜、最恶贯满盈的诱惑;是令那些幽暗的欲望暗中窥伺的伊甸之果,更是标榜光鲜的伦常之下不可言说的原罪。


那是即便他恢复真身,也不可能再拿回来的东西。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他最大的感想竟也不过是:算了。


 


车窗大开,风声呼啸中他听到安室透说:我还不想把你还回去。然后迅速地侧过头来把一个吻落在他的嘴角。


在最最靠近嘴唇的位置。赶在驾驶者的目光离开车辆正前方的时间到达可能酿成交通事故的时限之前就结束了。差一点就是一个真正的吻。


 


“对不起。”


 


 


——别害怕,要不要喝果汁?


——冷吗?


——是不是还很痛?真可怜……


 


 


——你是……江户川柯南君,对吧?你好吗?


——身体已经不痛了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真是个好孩子。我们会再见面的。


 


 


——别紧张,看到这个小熊吗?你可以拿着它。


——它在有一天晚上遇到了坏人,对不对?


——可以给我看坏人碰了它哪里吗?


——别害怕,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我喜欢柯南君,那种意味上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和伤害过你的那些混蛋是差不多的吧。』


『或许不是差不多,是一模一样呢。』


『真的很抱歉。』


『我可以吻你吗?』


 


 


 


每周三放学后,江户川柯南会从结伴回家的孩子们的行列里消失。按照相关条例,监护人会把他送到特设的儿童创伤后护理中心,接受每周一次的康复诊疗。暑往寒来,从不间断。


陌生人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往往是“真可怜,才这么小”,之后才是诸如“好可爱,他是一个好看的小男孩”之类的感慨。他有时会戴着帽子避开那些试图解读他的经历的慈悲目光,有时则不会。他被家人师长告诫一定要躲开陌生人的搭讪,尤其是任何看似亲善的成年男子。


 


他有时会听从告诫,有时则不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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